,你哪里不舒服?我去换了个衣服出来他们就说你不在,是不是喝了酒难受?”江时初抱着他,连着好几个问题下来。
“没事,就来换件衣服而已。”他轻拍着她的后背,坦然自若的样子,只是眼角的余光在触及到霍聿深之时,带着些许戒备。
霍聿深意味深长的地看了他一眼,踱着步子走到套房的洗手间外,若有所思的盯着紧闭的门。
在他准备推门之时,顾庭东叫住他。
“霍先生。”
他回头,狭长的眼睛划开危险的弧度,似笑而非,“难不成,这里面藏了见不得人的东西?”
“这倒是没有,我只是觉得耽搁的时间长了些,不知道外面的宾客做何感想。”
说话间,顾庭东的语气一片坦然,令人挑不出什么差错来。
江时初丝毫没意识到这紧张又尴尬的气氛,她笑着说:“庭东,你怎么还叫他霍先生,随我叫一声表哥就好了。”
霍聿深敛起眸色,推开卫生间的门――空无一人。
他走进去,忽而视线盯着地上的一个东西,若有所思。
“下去吧,客人都在等着。”霍聿深率先走到那两人面前,也没等他们有回应,独自离开。
宴会厅外面的沙发上,他看到了温浅熟悉的身影。
“霍先生。”她先站起来走到他面前,唇边带着浅浅的弧度。
“去哪儿了?”
她摇了摇头,“没去哪,就是在里面带着也没有认识的人怪尴尬的,所以就出来了。”
男人沉吟着,那双深邃的眼睛似要看进她心里似的。
“是在怪我出去了那么久没陪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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