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他眸底起了不耐烦之色。
“还不走?”
温浅听着他薄凉的声线,抬眸对上他的眼睛,“霍先生,请问宋小姐现在怎么样了?”
在温浅心里,宋蕴知一定不能出事,她若是出了事,那祁衍下半辈子定然是毁了。
荣竟何不嫌事大,飘飘然说:“他能出现在这里,说明没事了。”
她一想,也是。
要是那位宋小姐出了事,霍聿深还能这么心平气和地出现在她面前?
之后,她跟着霍聿深走出诊室,男人的步子很大,她需要加快步伐才能跟上他,看着他的背影,不知是身体上的寒凉,还是从心底生出的寒凉。
“霍先生,我朋友和宋小姐的事情,肯定里面有一场误会,能否高抬贵手,不要做得这么决?”
温浅终是挡在他面前,说出了这句话。
霍聿深带去的律师,直接不留余地毫不给人翻身的机会,至少能让祁衍在牢里待上十年八年。
权势这东西,就是让人厌弃可又无可奈何。
他的一句话,往往就决定了一个人的生死。
霍聿深眸色沉沉睨着她,看到她眸底的倔强和坚定,他轻蔑启唇讥讽,“温家二小姐,都说你十八岁之前不知道在哪里长大,怎么结jā的人都是些不三不四的?”
温浅垂在身侧的手紧攥起。
那句不三不四,是他高高在上的姿态,对她的不屑和鄙夷。
“我的朋友虽然不是什么有地位的人,但绝对不是不三不四,霍先生,求你高抬贵手至少弄清楚这件事在下定论好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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