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似的。
回到温家前的那一年,她休学了一年,再之后,她换了所高中重新复读了一年参加高考,她的人生与霍如愿这三个字再无联系。
而后来的时间里,怕是连她自己都快忘了,霍如愿到底是谁。
她仔细回忆着,脑海里的画面却像是断了片一般,并不清晰。
忽而,似有一个声音在她耳边响起――温浅摇了摇头,说道:“那一年我生了场大病。”
闻言,顾庭东不置可否地看着她。
“阿愿,我们在一起的这么多年里,每年的体检也是我陪着你去的,若是有什么大病能让你休学整整一年,为什么会完没有记录在案?”
顾庭东的眸光从她脸上划过,自己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也是隐隐的不甘。
为什么呢?
温浅也在心里问自己这个问题,为什么这么多年,她从来没想到过这些。
她不耐烦地拿起手边的水杯喝了口,指尖却微微颤抖没能拿捏得住,清脆的声响回dàng在客厅里,拉回了她的思绪。
“顾庭东!你有话直说,不要这样绕绕弯弯的,当初是你说我不干净,你难道还真的刻意去检查了不成?”
温浅拔高了自己的声音,为了掩饰她的毫无底气。
男人的眸色沉了下去,烦躁之下他不停地开按打火机,却又不点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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