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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怒之下的男人越发平静。
而温浅只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被他捏碎了似的。
“霍聿深……你放开我……”她躺在冰冷的浴池内,无法动弹。
霍聿深却没有一点要放开她的意思。
微垂下眼帘,看着她轻颤的唇,薄唇逸出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:“果真是找好了下家,连装都不愿意装?”
温浅明知道自己和他硬碰硬绝对没好下场,可当她的视线触及到霍聿深左手虎口处的那一道疤痕――心底深处积压的愤懑临界于激发的边缘。
她唇边的笑容越发的冷,继而说着一些不知死活的话:“霍先生,瑜苑……我不要了。你想要如何就如何,我们散了吧。若是觉得会过意不去,大可以甩我一张支票。”
霍聿深沉冷的眸底看不出什么情绪。
须臾,他松开了对她的钳制,慢条斯理松开了自己的领带。
温浅撑着这个机会撑着浴池的边缘便想要逃走。
他轻而易举抓住她的脚踝,被冷水透氵显的裙子贴在她腿上,他眸色微暗,刺啦一声,那条长裙在他手下开裂。
温浅拼命地向后躲避,她自以为自己是个能控制住情绪的人,可现在知道,不可能……
霍聿深从容地将她抱出浴池,狠狠困在巨大的镜子前。
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又沉又冷,仿佛在看困中之兽。
“顾庭东碰了你哪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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