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起身,走至她身边。
“你裙子脏了。”
温浅伸手绕至自己的后面的衣料,看着手指上那淡淡的虾色,是血。
荣竟何的脸也有点红,他轻咳了声,“是不是例假?我……我去找隔壁的女同事借点东西。”
她的脸色苍白到了极致,却并非不好意思。
“不……不是。”她握着他的衣袖,声音轻的像是从唇间挤出似的。
身下的那撕裂般的疼从她醒来就从未消失,甚至一点点加重。
难以启齿,尤其是对着眼前的这个人,她说不出。
直到这一刻,她再也撑不住,软软地倒了下去。
“温浅……”荣竟何抱着她,有些急切的喊着她的名字。
……
天色微暗之时,霍聿深接到了一个电话。
这时的他心情并不好,或者也可以说他这一整天的心情都不好,每一个来汇报工作的人都被他狠批了一顿。
而之后谁都不敢再进来。
是荣竟何的来电。
“什么事?”他不耐烦地问着。
好似只要电话那头沉默超过两秒钟,他就立刻会将电话挂断。
荣竟何深知他的脾xng,这时候也听出了他的口气不佳,可心里藏着一件事情的感觉,并不好受。
很沉重。
可他也知道,这不能说。
当初想方设法瞒下的事情,不可能现在就这么轻易地说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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