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夏夜,可她却像是冷得浑身发抖。
她不爱开灯,尤其是在睡觉的时候喜欢把窗帘拉的严严实实,不是有特殊癖好喜欢黑暗,一直以来好像就是害怕,害怕黑夜里突然之间会看到自己惊恐的东西。
近乎是一种本能,看不到,就会有莫名其妙的安感。
这一晚,温浅又做了梦。
还是很多年前那绝望的一夜,那种要将她撕裂的疼痛清晰如昨。
挣脱梦靥时,冷汗涔涔。
她打开灯,捂着自己的胸口剧烈喘息,指尖轻触到自己的眼角,还是哭了。
……
萧景川大晚上被人吵醒时的心情并不好。
从酒柜里开了瓶酒,醒好之后在霍聿深面前倒了一杯。
而后者接过后直接一饮而尽,空杯子重重的被搁在了吧台上。
萧景川啧了声,“大晚上来我家找酒喝,受什么刺激了?”
霍聿深狭长的凤眸微微眯着,自己拿过酒瓶又倒上了一杯,他漫不经心的晃动着杯子,看着酒yè层层妖冶之色。
“你没老婆没女人,来你这里正适合。”
萧景川的脾气不好是谁都知道的,然而这位霍先生,之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“看你这样子,我还以为你老婆跟人跑了,出息。是宋蕴知要和你二哥结婚了还是怎么着?”萧景川毫不客气地回应。
霍聿深瞥了他一眼,没接话。
倒也不是说不解释,而是自己也找不出什么理由来解释,这大晚上的满身不自在。
不就是甩了一个女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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