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要嫁的,就该承受起所有后果。”
言罢,他转身离开。
江时初得了这一句话,愤恨的一双明眸里像是淬了d般。
……
这天晚上,温浅从公司出来后就觉得身后不对劲,她走得晚,这个点偌大的地下停车场只听得到她自己的脚步声。
电光火石间她开了车锁,快步跑向自己的车边。
然而身后的人跟的更快,冲上来用东西捂住她的口鼻,“老实点!”
温浅挣扎着,可她连这些人长得什么样子都没看清楚,眼前就渐渐地看不清楚了。
她可什么也没有,还有谁能绑架她?
温浅再醒来的时候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,脸颊贴着冰凉粗糙的地面,手腕处被紧紧绑着,眼前也被蒙着东西什么也看不见。
有人走进来。
温浅紧张到呼吸都像是有停滞。
脚步声不轻不重,却起了回声,她所处的这个地方必然又空又大。
来人用脚尖朝着温浅的后背踢了一脚,“倒是识趣,现在也是一声不吭。”
低沉粗哑的男嗓,那一脚出去的力道却是不小。
温浅闷哼了声,下意识地缩了缩自己的身子。
“三爷,这个女人怎么处置?”
温浅摸不清这些人的来路,她紧攥着自己的掌心,试着自己摸索着解开锁扣,可手腕上被磨得生疼也没办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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