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等晚饭的样子。
她忽而问:“霍先生,都说亏心事做多的人会要受惩罚,我会不会死在这儿出不去了?”
“不会。”他干脆了当的回答。
她又失笑,继续问:“那您,有做过什么亏心事吗?或者说,有没有什么对不起的人?”
对不起的人……
霍聿深翻着杂志的手忽然停顿了下来,眸色沉沉,视线的焦点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,就这样失了神。
长久的一阵沉默。
久到温浅以为他应该是不会回答了。
而她打消了这个念头转身准备食材时,听到他低沉醇厚的嗓音在耳畔响起――“没有。”
这两个字,也不知是在回应她的话,还是在说给他自己听。
温浅脸上没有什么表情,好,他说没有就没有。
两不相欠,各不相干。
错在了前头那就不能再错在后面。
第二天,外面的雨依旧下个不停。
温浅起床之后就没见到霍聿深的人影,也许是胃里有点空,她刷牙时候干呕了两下,看样子低血糖症状又犯了。
一直到临近中午,雨才稍稍停了些。
温浅在这里坐不住,趁着外面雨停,走到外面沿着山路走着。
她昨天没回家,也没有往家里说一句话,这时候估计清姨该紧张的不行了。
这山里除了她来时见到的几户人家,几乎就没什么人,倘若她不是被困在这里,应该会很乐意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好好享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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