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浅忍着身强烈的不适以及从肩膀上传来的疼痛,心里有种难以名状的耻辱。
五年前有这样一次,她因为那场他犯下的罪承受多年的痛苦,而他然不知。
五年之后又是这样一次,高高在上的男人依旧没有将她往眼里放。
许是肩膀处痛的受不了,温浅用那只完好的左手去扣他的手指想让他放开她,可她的手刚触到他的指尖,便被他用力禁锢在一旁。
“说话!”
温浅强忍住的眼泪此时又不住地往上翻涌,眼眶瞬间通红,纯粹是因为他语气之中的羞辱。
“还能有哪一次?山里的最后一夜,做没做你自己不知道?”温浅基本上是低吼出声,说完之后她又意识到那天的情形,忽然定定地看着霍聿深沉冷的脸色,问道:“又把我当成了谁吗?”
男人深邃沉冷的眸底闪现复杂和异样之色,他睨着温浅的脸,粗粝的指腹也在她的脸颊上摩挲。
她和蕴知长得真的不像,不论是长相还是xng格,没一点相似之处。
除了这一头垂到肩上的发是一样的。
须臾,霍聿深的脑海里划过一个念头,那天,他确实隐隐约约觉得那人是温浅,只是后来……
他微蹙着眉,“如果没记错,天色没暗前你就已经出了山。”
温浅一听他这么说,大致上离心里的猜测更近了些。
她扬起一抹苍白的笑,定定看着男人沉入深渊的眼睛,语调轻缓,一点点说起那天的事情――“那天周衍正把我送出山,在半路上我发现有东西落下了所以调头原路返回,重新回到这里的时候是晚上九点过。然后我进了你的房间,不过那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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