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温浅呢?你是不是把结婚太当儿戏了?”萧景川沉声问着。
温浅?
霍聿深在心里默念着她的名字,深邃的目光不知落在什么地方,没有焦点。
须臾,他修长的手指敲打着茶几桌面,道:“她背后没有那么多勾心斗角的利益。”
大概霍聿深要的也只是一个妻子的身份,至于是谁,那无所谓。越是干净的背景,越是好掌控。温浅要的无非就是借助他达到一些目的,而他能给。
只要是jā易,事情便很简单,
现在他想的是温浅容易掌控,可在很久的后来,是他自己都不曾想过,会有这样一个人一步步侵蚀他的世界,轻而易举影响、占据他的喜怒,都是后话罢了。
长久的一阵沉默后,萧景川似是叹息般说道:“那你可得护好了她,没有靠山,怎么在你家生存下去?”
“再说。”
……
从萧景川家出来,他又不知道自己应该去什么地方,心里依旧烦躁。
不知不觉得,又驶向了回霍家老宅的方向。
只有在静下心来的时候霍聿深才会又想起温浅的话――既然生了他,就有义务对他负责。
这句话也只有温浅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才说的出来,也只有她才敢说。
霍聿深记得,她在说这句话时,灼灼黑眸里夹杂着隐怒和不甘,可又像是带着希冀,不知为何,他竟会觉得她和那孩子竟有几分像,都是一样倔,却又倔的没脑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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