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温浅依旧是摇头,“霍聿深,我只是个普通人,要是不遇到你,这些事情我永远不可能看到,就会这样普普通通过上一辈子。”
“温浅,现在说这些,没有什么意义。”
言下之意,事已既定。
霍聿深只意会其一,以为她说的遇见,是那时在酒店里她主动向他求救之时。
而温浅的最初,是从五年前开始。
从霍聿深这个人强势进入她生命中的那天起,她最初时光里的那些岁月静好,曾经一点点坍塌过。
“霍聿深,我要的不多,我只求以后,你别伤了我。”
她的声音仿佛安静到了尘埃里,却是丝丝缕缕的钻心。
算算这话已经是他多少次听到了?约莫已经超过三次。
刚开始她跟在他身边时说过,结婚前似又说过,包括现在又是一次……
极度缺乏安感,亦是随时随地的打算与他撇清关系。
红灯转绿,他的侧脸线条绷得很紧,脚下大力踩下油门,在引擎的轰鸣声中车子飞速行驶。
她的害怕霍聿深看在眼里,没想到自己做这事情反而起到了适得其反的效果。实则刚刚那一qāng,只是打中了宋修颐的膝盖骨,至于以后能恢复到什么程度,看造化。
明明入了深秋,他却觉得异常烦躁。
视线的余光从她身上一闪而过,眉宇间又露出了些许不悦之色。
此时的温浅蜷缩起身子靠在窗边,就像一个竖起自己浑身戒备的刺猬,谁都靠近不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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