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浅的眼角眉梢上带着浅浅的笑,“好,一言为定。”
两人之间的相处模式仿佛在不知不觉中有潜移默化的转变。
低头时,温浅看了眼他右手虎口处的伤疤,意味不明问:“霍聿深,你在想事情的时候就喜欢看这道疤痕,有特殊意义?”
他随之抬起手,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。
“算是吧。”
她继续追问:“女人留下的?”
“嗯,算是孽债。”他也不隐瞒,声线清淡。
孽债?用这个词来形容也算贴切。
或许真是经历过一场生死劫,对于那些执念温浅看的不再像以前那样重,要是用这一辈子都来恨一个虚无缥缈的曾经,不值得。
温浅抬头看着车窗外的浮动的景色,忽而说:“霍聿深,如果是孽债,那就忘了吧。”
就像她消失五年的那段记忆一样,能忘则忘,有些事情遗忘好过记得。
这个话题一向都是霍聿深的禁区,他沉默着,用指腹摩挲着虎口处的那块疤痕,要是能说忘就忘,那才是真的幸运。
“也没什么。”他浅淡地说着,语气中听不出别的情绪。
之后两人谁都没再说话,心事各异,却可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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