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十七。”
闻言,温浅的脸上出现了些许遗憾之色,“十五是我外公的忌日,也不知道今年我妈有没有记得去看他。霍聿深,要是你没事情,陪我去上柱香?”
“好。”
城郊的山间公墓离他们坐在的位置有近一小时的车程,上午的阳光太舒服,她靠着车窗迷迷糊糊的睡了会儿,再醒来的时候已经离目的地很近。
只是她的姿势和刚才有些偏差,不再是靠着车窗,而是靠在……霍聿深的肩膀上。
她立刻坐直身子,浅声道:“不好意思。”
霍聿深也没和她多计较,只是眸色沉了沉,“没事。”
倘若仔细听,还能听得出来他的语气中明显是有几分生硬。
不过温浅一向知道他的脾xngyn晴不定,也就没把这些当回事。
山间公墓的台阶很多,温浅的两条腿受过伤,虽然经过了长时间的复健,可一下子走这么多还是觉得有些吃力,再加上体力跟不上,没爬多久就已经气喘吁吁,再看身边的霍聿深,就跟个没事人一样,和她此刻的狼狈倒是形成了一种鲜明的对比。
到了所在的地方,霍聿深才睨着她汗涔涔的额头,随意说:“该练练了。”
温浅这会儿已经累得没法反驳他说的话,其实说真的这些路并不长,只是对于她这个生过一场大病的人来说,很困难罢了。
山间公墓处有专门卖祭扫用品的地方,温浅在那买了束花,走近外公的墓碑前,就有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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