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先她的眼眸里是满带戒备,在看清是他,过了好久她才将眼底的戒备之色隐藏起来。
温浅抹了一把脸上的水,在他的灼灼目光下,下意识地扯过一旁的浴巾,当着他的面从浴缸里站起身……
哗啦一声,水珠子顺着她姣好的身线滑下,瘦削直挺的后背清晰可见漂亮的蝴蝶骨,她背对着他,浑然未觉男人眼底再次升起的暗火。
温浅刚将浴巾裹好,他走过来一把抱住她,右手手掌贴在她腰侧。
她皱了皱眉,刚想说话,男人的薄唇凑近她精致的耳垂,“分开。”
温浅本来就还难受着,手指紧攥着浴巾的一角,“现在是白天……”
霍聿深按住她的肩膀,将她往前推,没办法之下她只能用双手撑着面前的身镜。
温浅的头发还氵显着,此时被她用发卡固定在脑后,水滴顺着她的颈间滑下,蜿蜒地落至后背,在霍聿深黑沉的深邃的眼底绽出明灭晦暗的火花。
他取下她发间的卡子,任由这一头丝缎般的氵显发披散开,浓墨之色。
不知不觉间原来时间已经过了这么久,当初硬b着她剪短的头发竟也长了。
最后温浅被他从浴室里抱出来,沾上床便微闭上眼睛,脸颊上泛着不自然的红色,就连眼皮也依旧发烫。
她忽然想起了件事,立刻起来穿好衣服在床头柜里翻找着什么东西。
“你找什么?”
温浅听到声音看过去,此时霍聿深已经穿戴整齐,又恢复了那衣冠楚楚的样子,颀长的身形英挺优雅,仿佛和刚刚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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