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的人,我们不能期望太多,不过这样也好,没什么烦恼。”
温浅想了想好像是这样,这样的人既是不幸,又是幸。
直到现在清姨还没过问她任何有关和霍聿深之间的事情,她心里松了口气,大概是温霖生不稀罕和她们商量,便自作主张地和霍聿深定下了,以显示他是温家家主的地位。
不过温浅还真的没想好到底要怎么说。
要告诉清姨,她这几个月里面不声不响就结了一次婚,还在不久之前流掉了一个孩子,她都觉得说出来有些不可思议。
不知从何说起,更是难以出口。
没多久,陆远珩从房间里出来。
温浅把目光转过去,依稀记得当初他带她回温家的时候,也是这样宽厚得能让人放心依靠的肩膀,不苟言笑的脸,却就是给人心安的感觉。
陆远珩走到她面前,意味不明说道:“你过来,我有话和你说。”
温浅心里下意识地有个咯噔,心想不会是什么不好的事情吧?
什么也没说,就跟着他走到楼下的客厅里。
温浅在沙发上正襟危坐,等了一会儿也没等到他先说话,就像一个等着家长教育的小孩那种忐忑的心情,没多久,她主动问:“舅舅,您要说什么?”
陆远珩的五官生的锋锐深刻,只要不苟言笑的时候看着就有些凶,但是温浅是不怕他的,他在她心里的地位,远远比温霖生要高出很多。
一阵短暂的沉默,陆远珩直接开门见山问:“浅浅,你对锦城霍家了解多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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