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识地脱口而出说道:“莫不是你家里那位还会因为这事情吃醋?”
吃醋?
温浅摇摇头,一口否决,“别开玩笑了。”
“万一是真的呢?温浅,在承之眼里,我们两的关系都已经好到需要警告我让离你远些了。”荣竟何轻笑,话虽如此,可他们两不照样还是走这么近?
温浅的视线一直落在面前这两个透明袋子上,心不在焉地说着:“那又怎样?我们以前不认识,我曾经生的孩子也不是你的,也没和你有不清不楚的关系,总不能他说什么就是什么。”
“也是。”荣竟何不置可否,拿起她递过来的袋子看了看,两个袋子里装的是同样的东西,头发。
他细心地收起来,再一次向她确定问:“没拿错?”
“亲自取的,不会有错。”
“那就行。”
温浅没有直接走,而是又在车内坐了一会儿,可能也只有在荣竟何面前才可以说一些她真的想说的话。
车内外的温差导致了车窗上形成了一层薄薄的水雾,遮挡住她的视线,亦是有些迷乱了双眼。
她收回视线侧眸看向荣竟何,喃喃问道:“你说万一小六和我没有血缘关系,我该怎么办?”
荣竟何虽然听她说这些已经听得烦了,可也理解这时候她的焦虑,本来五年前的事情她就只是受害者,现在突然又来这样一出,确实万一这结果出来有偏差,哪里能接受的了?
“我觉得这个可能xng很小,如果说这里面有的意外是我们不知道的,或者结果出来和我们想的不一样……那就只有一个办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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