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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聿深的心情明显不错,他的手臂揽住她纤细的腰,指腹在她的手指上摩挲着,不知他在心里在想些什么,只听得他漫不经心的语调在她耳畔响起,“最早的时候到底是谁先动手动脚,忘了?”
闻言,温浅脸上泛起绯色,好在她立刻侧过脸掩饰起那不自然的神色。
最早的时候确实是她在求着他……
他说的最早,和她现在印象里的最早并不一样。
霍聿深认识的只是温浅。
霍如愿却是在很多年前就在霍聿深身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印记。
温浅低下头看着他右手虎口处的那一道伤疤,眼眸之中有一闪而逝的落寞,而后转头看着他用着半开玩笑的语气道:“霍聿深,你还没回答过我,以前到底有多少风流债。”
他并未介意,反倒是眼角处带着淡淡的笑纹,平静地出声说:“不多。”
温浅似信非信点了点头,其实她也没指望着能在霍聿深这边问出什么来。
他要是能回答就回答,不回答也很正常,很多时候他们两人之间不就是这样,他经常就是用只言片语来带过。
只要一触及到过去,尤其是有关生下小六的那个人,他从不会告诉她。
只是温浅自己知道。
霍聿深没再说话,温浅任由他抱着,手心里不自觉的出了层薄薄的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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