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件事情说到底和宋家的人脱不了干系,只是霍聿深将这些仇部归结在别人身上,将宋蕴知与这件事情分开。
毕竟那时,她已经被他带出宋家。
霍聿深静静地睨着她片刻时间,似是要看清楚她恍惚的眸光底下到底藏了些什么。
半晌,他语气平淡地问:“那你告诉我,那件事情和你有多少关系。”
宋蕴知的脸上明显露出了痛苦之色,她抬起眸子看着他的时候眼睛里显然已经有了微微红色,“你也怀疑我吗?”
霍聿深并没有说话,一双深邃的眸子沉静无澜,而他的态度太过于坦然,是默认了她所说的话。
宋蕴知的五指攥得很紧,长长的直接早已深深陷入掌心的皮肉里也好似浑然未觉。
大概没有什么能比起他太过直接的不信任来的伤人。
宋蕴知靠着墙壁慢慢蹲下身子,用双臂紧紧环住自己,亦是沉默了良久不曾说话。
霍聿深站起来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开,许是此刻的氛围太过于沉闷,让他不太愿意在这里久留。
他背对着她,偶尔也能听到从身后传来的隐隐低泣声音,他不想回头,同样的也在克制着自己不回头。
“我已经带你从宋家出来,至于以后的路怎么走,由你自己决定。”
男人的声线平静淡漠,沉稳的听不出一丝波澜,就好似房间里的壁钟行走的声音永远都只是维持在一个频率上,无悲无喜,情绪莫辨。
言罢,霍聿深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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