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并非放肆大胆的人,这样直接的行为在他们两人之间还真的没有发生过。
“霍聿深,你最近很奇怪。”她说话时声音又轻又柔,却不知怎么就是带着一种质问的语气,可偏偏,他并不介意。
“怎么奇怪?”
温浅轻咬着唇,自作多情的事情她不会去想,却不代表她没有想得权利。
在晕黄的灯光下,她眼底的微光越发的执着,就这样看着他,“你回答我一个问题。”
“嗯。”
周遭的氛围很安静,仿若只剩下彼此之间的呼吸声。
温浅tǎn了tǎn干涩的唇瓣,而后不再犹豫直接问:“霍聿深,你是不是想好好过?”
她的声音很轻,却像是丝丝缕缕般填满了他心间的繁芜。有那么一瞬间,他有一种失言的错觉。或是说素来对感情这个东西寡言,以至于到这时他不知该怎么往下接。
温浅等了一会儿没等到他的回答,只是将他那片刻的失神收入眼底。
而后她慢慢俯下身,那灼灼目光却始终胶着在他身上。
温浅凑近他的耳畔低声说着:“没这么难回答。你不说,那就我来说。我舅舅几乎见我一次就会和我说上一次,说你们家背景太深,不愿意我搅和进去。我在乎的亲人也就这几个,按理说长辈的话多多少少我需要听,但你猜猜,我说了什么?”
男人喉间轻滚,目光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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