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放好后说:“这可不,我这大半辈子就放在你妈妈和你身上,其他亲人一个也没有,能ā的心也就只能放在你身上了。”
温浅也笑,她又何尝不是呢?
本来在乎的亲人就少,也就只有母亲,舅舅,还有清姨。其他的,都不算。
“您放心吧,我肯定不会嫁不出去的。”她笑笑。
不仅不会嫁不出去,还有个那么大的儿子在那,也不知道说出来会不会把人吓一跳?
“你啊,只要眼睛睁睁开,别再认识顾庭东那样的人……哎,好端端的怎么又提起了那小子,不提不提。”
清姨一说起顾庭东便是一幅懊悔地样子,就算是温浅告诉她很多次,有些事情怪不得顾庭东,然而这根深蒂固的偏见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消得下去。
当然温浅解释多了也就不愿意解释。
解释清楚了有什么用?
她和顾庭东之间的这些事情,说上三天三夜也说不清楚,也就只能在心里祝愿他越来越好,其他的也没有什么用。
卧室内的香薰灯散发着淡淡的果香,带着些许甜味,闻起来暖暖的。
温浅坐在柔软的床上,她站起来抱了抱清姨,说话时语气里带着些许撒娇的意味在:“好了,您天天唠叨这个人,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?别提他了。”
清姨的眉眼上划开些许笑意,又问:“那你老实说,上次来家里的那位霍先生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,我看着那人要比顾庭东可靠。”
“哟,您还会看面相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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