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能装着不以为意的样子说,“挺好的,你呢?”
不过也只是想听上一句,也好。
然而久久没有下文。
温浅移开视线,把刚刚沏好的一杯茶放在他手边,提醒说:“还有一小时多一点就过年了,喝完这杯茶你就回去吧,以前也是刚过零点你就会回去的……”
话至此,温浅意识到自己这又不经意间说了什么,还是以前。
这该死的以前,干净纯粹的不掺和任何利益,就只是两人之间最好的过去,要怎么才能舍得忘得一干二净?
或是说要如何才能忘得一干二净?
温浅想,自己或许是做不到这一点的。
青瓷茶杯握在手里有些烫,指尖感受到那份温度时甚至会觉得有些灼人,微痛,却就是放不下。
“我坐坐就走。”
听到这话温浅也没法再反驳什么,视线放在冒着烟雾的茶壶上,思绪飘得有些远。
“庭东,你真的不该来找我。”
顾庭东听着她轻声细语,不知不觉间也怀疑起了自己,这些不该的事,他做的还少吗?
细细数来似乎也不缺这一样了。
他解释着说:“我没别的意思。”
要有别的意思还得了?
这世上最难忘却的就是旧情,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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