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说?”陆远珩接话,似是饶有兴致。
霍聿深不动声色的抬眸看了他一眼,继而又说:“当初不知道为什么我长姐看上了这院子非要我买下来,说起来到现在我也并不懂,青城有那么多这样的复古式小楼,她偏偏要买这里。也很巧合,这里竟然是温浅和母亲住的地方。”
说话间,霍聿深眼角的余光悄然落在面前的人身上,却没能在他的神色里看到任何有异样的地方。
他接着说:“我买下这里的时候也不懂温浅和她父亲之间是什么纠葛,也不知道这院子到底是不是有产权纠纷,不过这也都是后话,现在追究也没什么意义。”
这倒是真的,不管当初怎么样,现在他和温浅毕竟是夫妻,在这种事情上自然也就没什么再好计较的。
“这是浅浅的外公给她妈妈的嫁妆,要是算起来的话,和温霖生没有任何联系。要是在法律上来说,这也只是女方的婚前财产。”陆远珩平静的出声,或许是这一杯茶调节了氛围,说着这些根本不愿提及的人竟也能如此云淡风轻。
“她和我说了,所以我也打算把这边物归原主。”
言罢,霍聿深安静的看向对方,神色平淡如旧。
“不用,既然已经是一家人就不用说这两家话。”陆远珩停顿了片刻,又道:“既然像你之前说的那样这地方死过人,也总归是膈应的。”
“舅舅您觉得应该如何?”霍聿深慢条斯理地出声询问。
陆远珩是在细细思量着什么,只是他的神情太过于平静,也就不难惹人怀疑了。
若是换成任何一个人,听到这院子里曾经死过人的消息,是怎么都不会像他这样丝毫不闻不问。
“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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