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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景川家里。
自打霍聿深结婚起,这两人就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联系,要是说起原因也很简单。只不过是因为当时在霍聿深的婚礼上有个人不愿见他,而他却也真的没去,听着也不像是他这xng子做的出来的事情,却偏偏是真的。
也许是相识的时间久了,萧景川很容易就猜到了他心里端着事情。
霍聿深在青城走得最近的也许只有这里,即使他不会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,却似乎也只有这么个地方还能静静待片刻。
“说吧,看你这表情到底是又碰上什么事情了?”
老规矩,萧景川又从酒柜里取了一瓶酒。
酒精这个东西是真的好东西,只不过最忌讳就是喝到半醉不醉的程度,要么不喝,要么就必须喝到酩酊大醉。
而半醉不醉的状态最痛苦,在那浑噩的思绪里,不是容易让人想起旧爱,就是容易想起旧欢。
若是最巧合的,恰好都是同一个人,那个中滋味看来只有自己能够体会了。
可出奇的是,霍聿深并未喝酒。
他只是拿起酒杯,目光盯着里面深色的yè体不知在想些什么。离云城越来越远之后,他的思绪反倒是渐渐清晰下来,直至此刻,是从未有过的清醒。
“锦川,你当初准备对你岳父下手时,有没有考虑过傅流笙的想法?”
闻言,萧景川拿着酒杯的手稍稍顿了顿。
旧事重提,却是不管用多随意地语气提到曾经那个人,也都会让他沉默片刻。
萧景川似是并未在意什么,一口将杯子里的酒喝光。
他说:“你知道的,我别无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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