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锋一转,她又说:“所以我还是希望小六在我们身边长大,他毕竟是……毕竟是你儿子,我是从来没有分到过我爸的任何一点点爱,我想哪怕是头发丝那么一点儿应该也是没有的。”
等了这么多天,她终是又找了个合适的时候来和他提起这件事情。
当时还在气头上的时候肯定是谈不下去的,她想着现在再提起,应该是没什么大问题了。
只不过霍聿深不答反问:“那你小时候究竟是什么原因才会离开你父母身边那么久?”
温浅想了想说:“意外吧,不过也可能是人为的,清姨每次提起这个事情的时候就会恨恨的骂我那小妈两句,不过上一辈人的事情我哪里说得清楚,现在好好地在这不就行了,你说是不是?”
她低头问他,很明显是想要得到他一个很肯定的答案。
可是过了很久很久,他也未曾说只言片语,只是稍稍将她背的更稳了些。
女人啊常常就是这样,就算是d如罂粟,也抵挡不住会想要去靠近这片刻的温柔。
整整七天,到了那天早上,他们两人一反常态的没有出去,而就是待在酒店里面。
此时温浅的头发已经长得很长了,他的指尖在她的发丝间穿梭而过,忽而问道:“我那时候剪了你的头发,你怨了我多久?”
温浅想了想,说:“也没有多久,只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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