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温浅沉寂的眸色有片刻的凝滞,可面上的神情还是和以前一样不曾发生变化。
对她说的这句话恍若未觉。
许青犹豫了须臾又问:“如果愿意的话,我带您去看他。”
“不,我不去。”温浅立刻摇头,语气坚定而又绝然。
许青见此也就没再说什么。
这满桌子的晚餐,仿若纹丝未动。
深夜里,她又在卫生间里把胃里的东西吐得一干二净,明明已经什么都没有却依旧忍不过这一阵阵的恶心。
人长期处于精神状态极其紧绷的环境里总会愤懑积怨,而这个地方对她来说,太压抑。
她在朝霍聿深开出那一qāng的时候,或许就是打定了主意想和他同归于尽,就只是瞬间的念头,如同魔鬼一般,而她就是这样做了。
若要问后悔与否,不知道。
温浅的手臂撑在盥洗台上,失神的看着镜子里面自己,目光渐渐涣散。
她把水龙头拧开到最大,用冰凉的水反复冲洗着自己的右手,可是不管怎么洗,都觉得这只手不干净。就连同着身上也仿佛还能嗅到那一阵血腥味,胸臆之间的恶心感才消下去又渐渐泛起,自我厌弃。
温浅生了场病。
从第二天开始,她连着高烧了几天,连着三天之后才发现是肺炎直接住院。
短短输yè的几天之内她又急速瘦下了很多,且还是反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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