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聿深,不过是我犯贱,还指望着你还能念着一丝往日的情分。
情?
她自嘲般笑了笑,或许没有吧。
清姨见到温浅的那一刻也忍不住老泪纵横,一个人守着这座房子的那种恐慌,无法言说的滋味。
温浅红着眼眶任由清姨抱着,这或许是唯一一个还在乎着她的人。
“让我好好看看,怎么这才多少时间就瘦的下巴都尖了,就说那姓霍的不是什么好东西!”一提到霍聿深,清姨的语气就很冲,可当她看到温浅这泛红的眼眶后立刻又说:“不说他不说他,不说那些人……”
“对不起,一直留您一个人在这,我应该回来陪着您的。”温浅低垂下眼睛,抬手悄然抹去眼角的泪痕。
一家人不说两家话,两人心照不宣的竟然对那些人只字未提。
霍聿深也识相地几天过去从来没有出现打扰过她们。
那天下了一场很大的雨,温浅就听见清姨从外面回来的声音,那关门声音很响,就像外面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似的。
温浅接过她手里的伞收起来放在一边,不经意地问:“外面这是有什么,碍着您的眼了?”
“可不是?你在家里待着,一步也别出门,外头天气不好,别出去招了晦气。”
温浅一听这话,大概心里就有些数了。
抬眸从窗户外看去,远远地能看到外面停着一辆车,距离很远她也看不清车牌号,可八九不离十,她就是很确定在外面的人是霍聿深。
也难怪清姨会这么愤恨。
温浅走到楼上,她掀开窗帘就能清楚地看到楼下的那辆车子,只掀开了一道缝隙,她已经吝啬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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