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浅摇了摇头,“你帮我的已经够多了,我总不能每一次都得依靠着你,你有你自己的生活。”
言至此,温浅岔开话题,“不说我了,说说你吧,和江小姐的事情拖了这么久,是不是应该要找个时间定下来了?”
很长久的一阵沉默。
顾庭东y言又止地看着她,好半晌,他才缓缓道:“阿愿,有时候我也想做个罪人,抛下自己犯下的错下错的决定。”
温浅低垂下眼睫,她不敢去看他的眼睛,因为她知道此时此刻的自己也是无可奈何。
他自顾自的说:“起初我妈用尽了手段威胁我不能和你在一起,阿愿,你知道我妈最开始是什么身份,她把有些东西看的比一切都重,我没有办法。”
“庭东……”她是想要说些什么,愣了愣,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。
他不提,或许她就已经快要忘记这一段。
毕竟他有未婚妻,她已婚,已经过去了这么长时间,都以为各自安好,只是如今坐在一起时才猛然发现,并不如想象中的那般……
“其实后来我很早就后悔了,时初和你不一样,我可以和她结婚,但我知道那会是很长的折磨。所以有时候我常常想,真想做一个罪人。”
最大的痛苦莫过于要和自己不爱的人在一起生活,可如此想,也是最开始的咎由自取罢了。
都说顾庭东能攀上江家这根树枝算他走了运,他从来不去在意那些流言恶语,究竟个中滋味如何只有自己体会的清楚。
他的人生一向是按照家里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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