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说:“我不去。”
“为什么不去?”他轻按着她的脑后,将她整个人靠近他。
男人略带灼热的气息撩过她的耳畔,是种致命般的危险。
“给自己添堵的事情,我不想做。”温浅仍是这语气,却又引得他勃然大怒。
霍聿深将她轻而易举的抱起,沉着脸色走进二楼的主卧。
夜色已暗,他将她重重抵在门后,手掌落在她纤细白皙的颈间,危险的眯起眸子。仿佛只要他手下再多用这么一点力,就再也听不到从她嘴里说出来那些他不爱听的话。
他的手掌一点点收紧。
而她丝毫不反抗。
黑暗之中两人的视线都咄咄b人的望着对方,真有一种不死不休的感觉。
脖子上的痛和窒息感让她皱了皱眉,而后,他却松了手,指腹轻抚过被他掐过的那一块细嫩的肤,慢条斯理道:“温浅,不中听的话我一向听不得。”
他还是会和她做尽那些夫妻之间应该发生的事情,可让温浅觉得,她从头到尾也不过就是他的情人罢了,或许连这个也算不上。
霍聿深也试着让她和他一起,可她的每一次不配合,都会让他更想折磨她。
那晚的夜色很暗沉,唯一的睡眠灯也被打碎,就是在这暗沉沉的黑暗之中,温浅仿佛看到自己这一条路是真的走到头了。
早上霍聿深起的早,睁眼的时候却发现身边也没了人,立刻没了睡意视线在房间里徘徊着。
一直到走到楼下时,他才看到温浅在餐桌前安安静静坐着。
温浅像是没看到他,只是自顾自的用勺子搅动着手边的粥,好一会儿之后,她才像是察觉到了他的存在,抬眸看向他――“早。”她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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