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的生母,大姐让我对她用心理催眠让她忘记那一段记忆,一个特别年轻的女孩子,看着她的眼睛,我都觉得自己是罪恶的。你若是看过她,一定也是这种感觉。”
荣竟何永远忘不了初见霍如愿的那天,是午后光线最强烈的时刻,她就那么安安静静的坐在他面前,没有埋怨,没有质问。
霍聿深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虎口处的那一道伤疤,这道伤疤在他手上存在了很多年,于他而言是一直想抹去的不光彩。
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变得很沙哑,“你是想说,温浅就是霍如愿?”
这句话问出来霍聿深自己都觉得异常的可笑。
霍如愿怎么会是温浅呢?
这两个人怎么就会是同一个人?若是真的这样,那便是真的荒谬至极。
荣竟何看着他沉默了会儿,他没说话,却已经是默认了这件事。
周遭的空气仿若凝结起来,窒息的压抑感让人近乎喘不过气。
怎么会呢……
“我第一次见到温浅,是在你家门外的匆匆一瞥,当时我便觉得这世上应该不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,只当做是假的。可是后来,我认识她的时间越久,就越是肯定是她,直到突然之间有一天,她记起了那时的事情跑来质问我。”
荣竟何闭了闭眼睛,她那时候说她以前还有一个名字,霍如愿,如愿以偿的如愿。
从那刻起,荣竟何就相信了什么叫天意弄人。
“承之啊,我不知道你和她之间究竟是有什么事情,但是无论如何,都是你欠了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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