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会说的人了。”
何遇随口接道:“是你自己平时话太多了吧?”
“我?话多?”范朝恒反驳道,“和刚的张大爷比起来,我算是话少的吧?”
何遇:“……”
算了,不想和他说话了。
何遇不说话,范朝恒自己就能继续说下去:“不过也正常吧,一个老人,住在市区,老伴过世,儿子儿媳上班,孙子上学,大多时间都是一个人,好像也没什么人来看他,平时也就真没什么人能同他说说话了。”
“唉,现在很多老人都这样吧。”
张爷爷这是拜访得很顺利,但剩下的几个老邻居就没那么顺利了。一来吴翠佩只知道大概位置,并不能精确到几幢几号。二来二十多年过去了,他们有些搬过多次家……
晚上,范朝恒把何遇送回了家,说:“不如这样吧,咱们请纪队帮忙,让他在公安系统内查查这几人现在的住址是哪里。”
何遇先前也想过找纪白石,但总觉得用这样的事滥用警察职权实在不太好,便没提。此时他也道:“这不太好吧?”
“哪里不好?”范朝恒问。
何遇把自己的想法说了。
范朝恒一听就笑:“哎哟小师父啊,你怎么这么可爱——这个没事啦,对纪队来说就是动动手指的事。”
“你知道有次吧,辰哥有个发小失恋,心情十分地差,发了个朋友圈说想死。这人平日里正正经经,从来不会说这些话,当时辰哥看到,以为他过会儿会删,结果这条朋友圈不仅没删,辰哥和其他人竟怎么都联系不上他了,担心他真出事,辰哥便联系了纪队,托他定位了那人的手机,这才找到他。过去后呢,辰哥他们发现,他只是喝醉了,睡倒在了马路上……”
何遇:“……”
“哦对了,这人就是朝阳轩的老板。”
何遇:“……”
于是,何遇被说服,把那几个名字,发给了纪白石,请他帮忙。
纪白石效率很快,当下便回了过来。
于是,何遇和范朝恒约了第二日继续去拜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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