专程去找了屿修呢。我们刚好在酒店碰到了。”
陈安梨一怔,有些不明白朝花期为什么要这样。
明明这不是事实。
朝花期父亲眼底的鄙夷顷刻露出来。
“我记得之前花期闹着要出国的时候,可是因为屿修的状况不好。这人啊,变起来还真是。”
后面的话,他没再说下去,但是言外之意却更让人难堪。
陆屿修的脸色沉了下去,陈安梨的笑也收住。
她深吸一口气,看陆屿修在bà发的边缘,生怕他一时冲动惹事,很快开口解释:“那个时候,我是因公出差,刚好碰到了。”
“啊,那是我误会了。安梨姐,不好意思哦。”朝花期捂着嘴,像是不小心捅漏了什么秘密一样,左右看着,一副y盖弥彰的样子,楚楚可怜地打圆场,“不好意思,陆叔叔,应该是我记错了。安梨姐应该不是专程去找屿修的。”
这话的威慑力比b得陈安梨自己承认还要强。
陈安梨抿着唇不再说话,只静静地看着朝花期。
视线再移到陆远征脸上,是审视的眼神。
停了停,他抬手招服务生进来:“点菜吧。不是专程说要出来聚聚?”
“是。”朝父点头,“难为花期还记得屿修母亲的忌日,想着今天一定要去拜一下。”
“这就不必了。”陆远征头也没抬,拒绝的毫不客气,“舜汐她喜欢安静,不喜欢别人打扰。不管是什么日子。”
这话就有点强硬了。
但是了解的人都知道,舜汐是陆远征的软肋,谁也不能随意触及,哪怕是他唯一的儿子。
朝父有点愤懑,却也没再说什么。
上菜的间当,朝花期还可怜兮兮地凑近了些,问陈安梨:“安梨姐,对不起,我刚刚是不是说错话了?”
模样认真而可怜,带着少女独有的无措。
声音压低了些,却也恰到好处——恰好能让朝父听得到。
陈安梨几乎是瞬间就感到对面投来的压力。
她摇了摇头,声音里不露喜怒:“没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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