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情况,也会停下来,自己的情绪无处安放之下还会安慰陈安梨。
对他,陈安梨多少是愧疚的。
已经荣升已婚f女的瞿清听到这些的时候,一脸诧异地挑了挑眉,很快直接地问她:“你确定陆屿修是不愿意?他不是……不能?”
陈安梨皱眉: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我倒不是质疑他能力啊,”瞿清自知口误,赶快澄清,“我是说,他之前不是重度洁癖嘛。我也没接触过这么洁癖的人啊,那种事,毕竟太亲密了……他能接受吗?”
瞿清说得隐晦又直接,陈安梨终于听懂了。
她脸一红,不知道怎么反驳或者说解释,默默忧心忡忡起来。
陆屿修被迫参加了趟视频会议,刚一回来,一眼就看到沙发上地陈安梨一脸忧心忡忡又y言又止地看着他。
洗了手过来,陆屿修摸着她垂着的头,很快扶着放到了自己腿上,柔声问她:“怎么了?不高兴吗?”
陈安梨摇了摇头,目光攀上来同陆屿修垂下来地视线对视,眼中的心疼和担忧快要溢出来。
陆屿修微微蹙眉,有些不懂她这个神情是为何。
他最近可没有故意对着她装可怜好博取同情来换取点“好处”,毕竟,现在的陈安梨已经开窍许多,不再对他躲避太多了。
等了等,否定了脑海里所有猜想,陆屿修刚低头准备询问,陈安梨却倏地坐起来。
坐起来不算,她忽然一反常态,跨坐到他腿上,以一种她平时绝不会做的姿势,贴靠着他,扶着他的肩膀,视线紧紧盯着他。
陆屿修的眼睛都要直了。
他的身体瞬间绷直,下意识地护住了她的腰,免得她摔下去,看着她的视线,眼底的幽深像是被打散一样,犹如夜色中的深潭一样流转起来。
“你这是做什么?”
陆屿修开口,声音低沉暗哑得不像话。
陈安梨有些紧张地吞咽一下,像是某些猜测和心疼让她暂时忘却了害羞和畏惧。
她扶着陆屿修的肩,认真地看着他的视线,开了口:“等一下,你要是觉得不舒服,就把我推开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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