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海国想到深处,轻咳了两声,眼神示意祁盏带青青出去透气。
祁盏也正有此意,搂着哭得发软的陆青青就往安全通道走,眼神却比之前柔和了很多。祁盏揉了揉陆青青的头发,嘴上不说一句话,心里却笑开了。
她一向张牙舞爪古灵精怪,如若不是爷爷生病,他还真不看到她脆弱无依的样子,娇滴滴的真叫人心疼。
或许是当着家人的面,她哭得比较收敛比较含蓄,楼梯间四下无人,她嚎啕大哭恨不得把眼泪哭干。祁盏对女孩子哭是最没办法,小时欺负哭了院里的小女孩,他就凶人家可越凶,人家哭得越厉害,后来小女孩都不敢跟他玩了。
再后来,长大些了他知道让着女孩儿了,可那些女儿害羞的不跟她玩,偶尔给他写纸条表达爱慕的,被他义正言辞的拒绝后,哭得伤心,他除了烦没其他感觉。
陆青青不一样,她一哭他心口就疼,被人搅动一般难受,如果她的眼泪有阀门,他一定给牢牢焊死。
他实在是想不出法子,只能冷着嗓子吓唬:“顾青青,不许哭了。”
陆青青抽噎着,抬眸看着他,眼睛里湿润润的,闪着泪光很惹人心疼,哭得不能自已时停住,身体本能一抽一抽的,他心头一软,刻意压低了声音:“你可知道救你爷爷的院长是谁?”
她被问得莫名其妙,糊了一把脸问:“你认识?”她刚刚只顾着伤心,父亲和祁盏的话没听清楚,左右不过是找了熟人。
祁盏见她不哭了,脸上的焦急神色也缓和了很多,这才慢慢说道:“是我舅舅。”他的话犹如一剂镇定剂,又像给她打了一剂强心剂,悬在半空中的心找到了支点,缓缓下落。
她以前听爷爷随从医生提过,总医院的院长在心脏病医治方面造诣很高,有圣手之称,名盖华夏,想找他治病的人都快医院的门槛踏破了。陆青青又惊又喜,院长出手爷爷的胜算又大了很多。
“我舅舅一定会尽力的,放心吧。”
陆青青重重点头,就算不信祁盏的话,也得信院长的医术。
祁盏伸手捏了捏陆青青的脸,好像在笑话她表情变化的太快,陆青青无意扫过他的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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