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细地剥开她乱糟糟的头发,脸颊上的指印,尤为明显,该多用力啊,打过的地方都肿了些,他暗自庆幸,幸亏只是打不是挠,如给她挠伤了可怎么办!
那几巴掌就跟甩在他脸上一般,生疼。
祁盏摸了摸她的头,脱下自己的衬衣披在他的身上,等把她包裹好了弯腰抱了起来,陆青青贴着他的t恤,安心的闭了闭眼睛。
祁盏把她放在了椅子上,去找出了陈乔安置在陆青青身边,询问了具体的情况。他越听,面上的怒气越是绷不住。
捏着拳头,磨着后槽牙。
这时,顾衡也领着阮艺出来,她浑身乱糟糟的,衣服扯破了好几处,手臂上还有挠痕,狼狈极了。
她垂着头跟在顾衡身后,募地抬头看向陆青青这边,满是愤怒……
顾衡扭头瞥了一眼阮艺,绷着脸,眼神复杂很多,有愤怒有怜惜有责备,搅在一起说不清道不明。
保安处的警察把顾衡和祁盏和老师叫进了办公室,把整个事件阐述了一番,祁盏靠在椅子上一语不发,顾衡低着头连连跟警察道歉。
事情的严重xng他们也知道,这种事情如果按法追究是可能被诉讼的,顾衡很愧疚,还是怕阮艺留下黑点,便轻声询问祁盏:“和解可以吗?”
祁盏抱着手,似笑非笑,顾衡心里打鼓,他太了解祁盏了,他这是不同意。
难道真的要闹到法院去?
祁盏跟他们说:“能让我们单独聊聊吗?”
等到警察出去后,祁盏才开口:“这是第二次。”
顾衡怔住了,仔细解读着祁盏的话,不太明白话里面的意思。
“上一次出国前,你也是求我和解。结果呢?”祁盏笑。
结果阮艺竟然对陆青青下手,他心好痛好难受……
顾衡露出惭愧的表情,脑子转了好几圈也找不到合适的解释,笑得十分勉强:“她还是个孩子。”
祁盏嗤了一声,他可不同意顾衡的话,更不同意顾衡包庇或者说溺爱阮艺。这些年他们从认识阮艺开始,她就着自己还是孩子的名义,兴奋作浪还少?
她成年了。
况且,她散播医院照片时,她让祁盏帮她做件事,如果他告诉顾衡,他都不该保证顾衡会不会打死阮艺。
祁盏身子往后仰,靠在椅子上,突然转头看向顾衡:“她当年给我下/y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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