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畏惧或者心虚。
反倒是,她做了这么多,很期待这一刻。
祁盏指了指陈乔和陆青青,最终没说出口,转而看向顾衡,顾衡耷拉着脑袋想事情,突然抬头眼中有那么一丝不符合他身份的慌乱。
祁盏没做多言,直说:“这件事情错在阮艺,言语恶劣出手伤人,不知悔改。”
阮艺冷清的眸子瞬间染上一层盛怒,她几乎是跃起,冲着祁盏嘶吼:“你凭什么说我不知悔改。”
她红着眼,面容狰狞。
戳到她的痛处了吧,反应这么激烈。
他说过阮艺自以为是,总有一天也会毁了自己。
顾衡怕阮艺太激烈,按住她的肩膀安抚她,试图让她坐下来。阮艺回眸瞪了一眼顾衡,一把掀开他的手,冲到祁盏的面前,仰视着她一字一句,试图找到答案:“你、凭、什、么、说、我、不、知、悔、改?”
这些年她在国外,一个人过着什么样的日子,只有她自己清楚把当初说不清道不明的那点感情一点一点变成了恨,有多难有多痛苦。
祁盏睨了她一眼,眸光冷若寒霜。
他张了张嘴,几乎用了只能看口型分辨的音量,提醒阮艺:“你忘了出国前?”
阮艺瞬间败下阵来。
祁盏又问:“还需要我再多说吗?阮艺,你的事情我知道的不是一星半点,要不我叫上你顾衡哥哥一起听听?”
阮艺的脸瞬时煞白,哆嗦着嘴唇,眼里或惊慌或恐惧或逃避。强势高傲的气势化为乌有,她就像是个泄了气的皮球,恹恹地。
祁盏接着说:“我跟青青看在你顾衡哥哥的面子上同意和解,但同样作为补偿条件,你必须给青青和陈乔一笔精神损失费。”
顾衡立马结果话茬说:“老三,她还是个学生,这钱我替她给青青和陈乔,也给他们俩陪个不是。”
祁盏伸手打断顾衡,目光凌厉地看向他,给了他一个“多管闲事”的眼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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