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刚才骤然间感受到腰部传来一种火烧火燎的感觉,仿佛被人那发红的烙铁烫过一般,这才惊慌失措叫出声来。
不过这种感觉只是稍纵即逝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浸泡温泉的舒适感,十分惬意,他本来想开口说舒服,想起自己刚才的惨叫声,脸『色』一红,强行将到了嘴边的话吞下去。
蒋国辉本来担心柯良的惨叫,陈勇与柯达明的争执会影响到郑翼晨的施针,经过仔细打量,他才发现自己的担心有些多余:郑翼晨早已进入物我两忘的境界,任外界万籁俱静也罢,喧嚣吵闹也罢,都不能对他产生一丝影响。
病房内一下子静默下来,蒋国辉,柯达明和陈勇都死死盯住郑翼晨指下那两根忽而飞旋,忽而上升,忽而下降的毫针。
这种难得的静默只维持了两分钟,再一次被突如其来的一嗓子打破,这次叫出声来的是柯达明:“血!我爸的腰被针出血了!你该不会把我爸的肾脏都刺破了吧!”
柯良腰部的针刺位置,左右两侧都出现了殷红的血迹,随着郑翼晨的针刺,血也流的越多,让人触目惊心!
柯达明爱父心切,双眼一红,摆出架势准备把郑翼晨推开,不能让他继续折磨自己的父亲。
这一次死死按住他的人是蒋国辉,他猛扑上去,将柯达明按在墙角,一声大喝:“都叫你不准动手了,你聋了是吗?”
柯达明死命挣扎,大声骂道:“我爸的腰都出血了,你们……你们这是草菅人命!”
“哼!看来你不止耳朵聋,就连眼睛也瞎了。”
“你……你说什么?”
蒋国辉沉声说道:“你看清楚点,那些血,不是从你爸的腰渗出的,而是扎针的医生的手指头流出来的。”他出力一拽,将柯达明的身子提到病床前,按下他的头,凑到毫针跟前,柯达明这才看到腰部的血是从针体一点点流下来汇聚而成,源头正是郑翼晨的指头,而不是从腰部的针孔中渗出。
这个年轻人,为了给自己的父亲治病,免费提供针灸治疗,连指头都破皮流血,还在用心治疗,自己却三番四次怀疑他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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