怡到底和经理说了些什么,才让他有如此转变。
就连孙海堂都有些不淡定,放下架在桌上的双腿,示意身后的女人不要再按摩,端正坐在座位,望着靠窗的餐桌,心下犯疑:“那个马屁精,到底在搞什么鬼?”
郑翼晨见他服软,挥手说道:“你知道错就行了,别在我面前晃。到厨房帮我催菜,我肚子有些饿了。”
经理立在原地,动也不动,自顾自的说道:“我话还没说完,跟至尊会员卡挂钩的条例,还有另外一条,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?”
郑翼晨面『色』不耐:“有屁快放,别跟我打哑谜。”
经理怒『色』一闪即逝,沉声说道:“当同时持有至尊会员卡的不同顾客到本餐厅用餐,提出同样的要求,本餐厅要优先服从会员卡等级更高的那一方!”
他说到这里,抑制不住得意的神情,心下暗道:“哼!我治不了你,有别人能治你!”
按照他的推测,郑翼晨就算跟黄兴涵有关系,能从他手中得到一张会员卡,必定是最低级别的会员卡。
白天鹅酒店明令禁止,不给管理层有以权谋私的机会,越是关系亲密的人,得到高等级的会员卡的几率就越低。
在经理看来,郑翼晨充其量就是黄兴涵的穷亲戚,从黄兴涵那里得到的最大收益最多就是一张至尊铜卡,绝无可能再往上升一级。
但就算只是一张最低等的至尊铜卡,依旧不是他能得罪的。所能寄望者,只有孙海堂了!
孙海堂的老爸孙政武,生平最不忿的事,就是有钱了依旧无法融入上流社会,平时也有爱攀比的『毛』病。
他知道白天鹅酒店的至尊会员卡,在上流社会是一种身份的象征。于是通过某些渠道,得到了一张至尊银卡,以此沾沾自喜。
谁料有一日一个生意场上的对手直接将一张至尊金卡摆到他面前,让他颜面全无,这张至尊银卡由荣耀变为耻辱,被他丢在一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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