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场无妄之灾。”
刘木生几杯酒水下肚,苍白的脸『色』添上一丝红晕,借着酒劲,他面带笑容,和黄光托jā流着些话。
黄光托一面吞吐烟雾,一面不住颔首,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,也说了几句话,然后从自己的公文包中掏出一个信封,信封装满东西,鼓起砖头样的形状,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。
果然,刘木生略显无神的双眼发出光来,抽出信封中的一叠钞票,十指灵动,查证钞票的数目。
过了一会儿,他满意的点点头,将钱重新装入信封,藏到内兜贴身藏好,轻轻拍了几下鼓胀的胸口,又倒上一杯酒,和黄光托互敬一杯,一口喝干。
黄光托站起来似乎准备要告别,刘木生忽然招手叫住了他,口中慢条斯理又开始说话。
也不知他说了什么,黄光托满是笑意的表情瞬间凝固,十分难看,气急败坏争执着,口沫横飞,一面伸出手指比划。
刘木生则是好整以暇,丝毫没有被他凶狠的神情与动作吓倒,浅呷一口酒含在口中,慢慢咽下肚中,这才出声说话。
郑翼晨从他的表情中,可以猜测到他的语气必然是十分轻佻且狂傲,也从黄光托和刘木生的举止和神情猜出两人关于价钱的事谈不拢。
很显然,刘木生还想再勒索一笔钱,而黄光托却不准备支付。
原来其乐融融的范围化为乌有,黄光托满面乌云,坐回原位,和刘木生进行了一番jā涉。
约五分钟后,两人似乎谈好了价钱,黄光托面『色』数变,掏出手机,拨了个电话聊了一会儿,一面说话,一面用怨d的目光打量着刘木生。
刘木生不以为杵,一脸坏笑,在旁翘起二郎腿,把玩手中的酒杯,似乎在鉴赏一件稀世奇珍一般。
郑翼晨心下暗道:“看来黄光托是在打电话跟人商量,那个人不可能是徐志伟,肯定是付海华没错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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