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第二个星期天到来时,郑翼晨到了门诊,已经有四五个人在等着他。
他凭借扎实的医术,务实的医风,货真价实的收费标准,彻底征服这帮爱算计的街坊。
对于医生来说,只要能取信于一个病号,那个人背后庞大的亲友团,都会成为医生的潜在病源,不愁无病可医。
随着日子的推移,郑翼晨在小区门诊的病号,由一开始的四五人,与日俱增,发展到现在,已经有将近三十多人。
即便是正规医院的针灸门诊医生,也很难有这么多的病号。
当他赶到门诊时,云姐正和自己五岁大的孩子苏文智在打扫清洁。
云姐三十岁才结婚生子,对这个儿子十分溺爱,几乎是寸步不离,细心呵护。
苏文智手持一条没拧干的抹布,擦拭玻璃门,一不小心掉在地上,捡起来继续擦,玻璃门登时沾满污迹,比没擦时还邋遢。
“小孩子,就会捣『乱』。”郑翼晨笑着从他手中夺过抹布,过了遍水,将玻璃门的污迹清洗干净。
苏文智没事可做,瞪了郑翼晨一眼,走到云姐身后,高声喊道:“妈妈,我饿了,我要吃蛋蛋!”
他一面说,一面望着郑翼晨,晶莹的口水顺着嘴角划落,一副馋涎y滴的表情。
他的身高导致视线极度暧昧,恰好盯住了郑翼晨胯下,流口水的神情更是令人玩味,郑翼晨急忙挡住:“死孩子,这个蛋蛋不能吃的!”
云姐放下手中的活,打开摆放在桌上的饭盒,拿出一个剥了壳的鸡蛋,嘱咐苏文智洗好手,才将鸡蛋jā到他手中:“慢点吃,别噎着,桌子上有水。”
他们打扫完清洁后,郑翼晨的病号也陆续到来,几乎都是清一『色』的老人家。
郑翼晨一脸淡笑,跟这些病号一一打了声招呼:“林婶,现在上楼膝盖不会酸痛了吧?张大叔,肩周炎好些没?陈阿姨,看你扶着腰,肯定又是照顾孙子扭伤了。”
既然人都到了,也是该工作的时候了,郑翼晨换好白大褂,就开始给他们做治疗。
在他给这些病人治疗的同时,云姐则在同这个小区新到的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保安谈话,兜售她那一套“水管工理论”。
“我跟你说做安利这个产品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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