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顿了一顿,表情有些追悔莫及,“我和他们说好只对付陈勇一人,没有节外生枝的想法,所以一直不知道你的名字,要是当初我多嘴问一句,也许……”
怪只怪他这个人做事实在是滴水不漏,从来没有多生事端的想法,这才引发了后来的一系列事件。
郑翼晨又开口说道:“刘木生这个身份,是你伪造的吧?”
他点了点头:“像我这种人,认识的朋友,三教九流,什么类型都有。别说办张假的身份证,只要有钱,就算是弄把qāng,也有渠道。”
金建军又浅尝了一口咖啡,细心体会舌尖的一丝涩苦:“你也知道,一个人做坏事时,当然不能用自己的真名,事后才好脱身。”
郑翼晨心有戚戚,笑道:“这点我绝对同意。小时候我踢球砸烂别人家花盆,被问名字时,也是把我邻居小伙伴的名字来了个张冠李戴,不过最后还是没能逃过一劫,反倒被我爸打得更惨!”
他说到这里,回想起小巷中与他的碰面,面『色』释然:“怪不得那晚我叫你名字时,你压根没反应过来,原因就是那不过是你用过就丢的假名!”
“没错!我一出门口,那张身份证就被我丢到垃圾桶,脑子里也自动屏蔽了有关这个名字的一切信息。”
郑翼晨道:“本来我一直觉得在餐厅里遇到你和黄光托会面,实在是太过巧合。现在一想,其实也没什么出奇。那里刚好是距离医院比较近的一间餐厅,你选择在那里和他jā涉,取你的……报酬,再正常不过了。”
他注意到金建军表情的尴尬,转移话题,询问起他和黄光托的关系。
原来,郑翼晨看得没错,金建军确实是一个吸d人士,他们这类人,有时候回到医院,找几个相熟的医生,开一些违法的止痛类『yà』物,自己再事后加工,成为可供吸食的d品。
黄光托,就是和金建军很相熟的一个医生,两人有过很愉快的合作经历。
这种事情,郑翼晨也曾听说过,止痛类『yà』物,一般含有吗啡等成分,经过提炼,确实能做成d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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