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即使相隔十多公分,还是震得耳膜嗡嗡作响。
郑翼晨暗暗庆幸自己早有预见,看来陈勇离职的日子里,不单学习了钓鱼,还跟妻子练得一声好武艺,这一招河东狮吼,有乃妻三分神韵。
郑翼晨笑道:“我保证不是专门说他的事来气你,你听了肯定会高兴,不过有一点你说对了,今晚你会睡不着觉,估计梦里也会乐醒。”
“难不成他出车祸?”
“不是。”
“老婆出轨?”
“也不是。”
“儿子生下来没********我,我无力吐槽了,还是让我揭开谜底,你别胡『乱』猜测。”郑翼晨无奈的说道,制止了陈勇漫无边际的浮想联翩。
他先从江南村出手救治张『nǎ』『nǎ』说起,再讲到餐厅巧遇黄光托与“刘木生”会面,小巷中与“刘木生”jā易被拒,却又在看望张『nǎ』『nǎ』时赫然发现,她的孙子金建军就是“刘木生”。
听到这里,陈勇不由得“啊”的一声,惊叫起来。
他的惊叹无疑给了郑翼晨继续叙说下去的动力,他刻意将事件的来龙去脉全盘说出来,就是为了制造出这种效果。
说到这里,他停顿了下来。
陈勇正听得兴起,他这下停顿,真有如隔靴搔yǎng,弄得陈勇老大不痛快,急急忙忙催促道:“快点说下去。”
郑翼晨得意一笑,这才接着说下去。
陈勇倾听到两人咖啡厅会谈的内容时,不住发出大呼小叫的惊叹声,简直就像个第一次听到童话故事的孩子一般。
至于要求金建军停止使用那笔钱,自己要想办法筹钱这件事,郑翼晨有意略过不提。
当郑翼晨说完之后,电话那头的陈勇沉默了一会儿,这才长长吐出一口气,似乎要将这段时间以来,所有的不快与怨愤尽数吐出来。
他吐气之后,这才开始放声大笑,狂放无忌,郑翼晨被他感染,也跟着笑了起来。
足足笑了一分多钟,笑声才停歇下来,陈勇赞誉道:“你做的很好。”
“整件事本来就是因我而起,还连累了你,我这样做,也是在弥补之前的过错罢了。”郑翼晨丝毫没有邀功的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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