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了那些令人厌恶的嘴脸,郑翼晨和陈勇也有了谈话的心情。
郑翼晨握拳重重捶打腰部,苦着脸说道:“都不能靠着椅背,老是要直腰,真是辛苦。”
陈勇白了他一眼:“我的情况比你还惨,两条腿卡在办公桌底下,伸都伸不直,就跟蹲马步似的。”
郑翼晨伸手在桌上用力一抹,掌心顿时粘满了黑『色』的油漆:“掉漆掉得太厉害了,我的白大褂怎么洗啊?”
陈勇『露』出缅怀的神情:“这让我想起我老婆说过的一件童年往事。”
郑翼晨对这个彪悍的嫂子的事迹一直很有兴趣,急忙催促陈勇快点讲来听听。
“她小学的时候,学校的椅子是那种红『色』的小板凳,六年级的时候,她第一次来月经,整张凳子都粘满了黏糊的血块,还好凳子是红『色』的,也看不出来。她就动了坏心思,把自己的凳子和后面桌一个男孩的凳子调换了。一直到小学毕业,都没被发现……”
“后来呢?”
“多年以后,他们举办了一场小学聚会,说起一些童年趣事时,坐她后面桌那男的说,我对学校的教学和环境都很满意,就是设施方面有点意见,以前我坐的凳子,老是掉漆,每天都要花很长时间才能洗干净,后来我有钱了,就一口气捐了一千套课桌椅给了学校。”
郑翼晨捧腹大笑:“勇嫂可真行,间接还办了件好事,为母校提供了一千套课桌椅,她的初『潮』,真是不同凡响!”
陈勇感慨道:“她一次月经,都遗d无穷,我这个战力只有五的渣渣,在她面前,只有膜拜的份了。”
郑翼晨说道:“要讲到彪悍的女汉子,我读小学时,隔壁班上也有一女的,特牛,上课的时候,『尿』急憋不住,又不告诉老师,当堂就『尿』裤子上了,『尿』臊味弥漫了整间教室,我们路过的时候,都能闻到。”
陈勇反驳道:“这叫女神经病,不叫女汉子!”
郑翼晨不理会陈勇,自顾自的说道:“后来,我上初中的时候,体育课的老师超凶悍,我们都很怕他,不敢在他的课上提任何要求,有一个女同学『尿』急,也不敢告诉他,直接就站在『ā』场上一泻千里。你想啊,都初中了,又是一个女生,肯定知道廉耻,事后那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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