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礼尚往来,帮二狗一把。
他三步并作两步,蹬蹬蹬爬上楼梯,把饭盒放在门口,准备明天再装到垃圾袋丢掉,开门后看到李轩坐在沙发,和躺在地面的罗宾大眼瞪小眼。
郑翼晨也没去理会,直接到卧房里拿出两盒艾条,匆匆忙忙走到楼下,将艾条jā到二狗手中,点拨了一句:“你去菜市场买几块生姜,再到『yà』店多买一些附子饼,我跟你说一下隔姜灸和隔附子饼灸的要领,你回去跟高导演复述一遍。记住!要提醒他这些东西都是你购买的。”
二狗闻言大喜,心知自己果然押对了宝,留心倾听郑翼晨的讲解,遇到不懂的地方,还会举手提问,就像是个认真听讲的好学生。
指点完二狗后,郑翼晨才和他道别,慢悠悠走上楼梯,推开虚掩的大门,随手关上,来到客厅,却发现一人一猫,似乎没有动弹半分,维持着对峙的姿态,李轩的眼神,浮现着一丝不解和畏惧。
而罗宾则是猫须张扬,眼睛眯成一条细线,和李轩毫不示弱地对视。
郑翼晨走了过去,口中说道:“怎么啦?昨晚你们还腻歪的跟两口子似的,现在又是一脸的苦大仇深。”
他的语气中,不乏幸灾乐祸的意味,李轩和罗宾闹翻,对他来说,是一件喜闻乐见,值得弹冠相庆,浮一大白的快事。
李轩叹了口气:“别提了,我今天从学校回来,在小区马路上见到一个女的,牵着一条狗,那条狗长得那叫一个惨不忍睹,全身光秃秃的,一点『毛』都没有。然后我就和她jā流了几句,聊得也还行,就邀请她上来喝杯咖啡。”
他长吁短叹,痛心疾首说道:“谁知道,我刚带她进门。罗宾看到后,好像发了疯一样,一个飞扑就扑到那女的脸上,挠的她皮开肉绽。”
郑翼晨哑然失笑:“不是吧?破相了,一夜情果然有风险。”
“那女的又哭又闹,脸上又都是爪痕,慌得我立刻送她到急诊挂号。医生担心染上狂犬病,还给她打了针。”
郑翼晨心里雪亮,早已猜出那女子的身份:“那个女的是不是化很浓的妆,她的狗是一条哈士奇没错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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