型呼吁他下台之后,瞪了郑翼晨一眼,没好气说道:“民意啊!听到没有?我只好顺从了。”说完背负双手,回到自己的位置。
郑翼晨看着那些医生热情的眼神,心里也有些触动,感受到他们对自己毫无保留的拥护,重新回到讲台上,朗声说道:“接下来,我会教大家,这两种疗法的练习方式与具体流程……”
这一大班医生,个个都比郑翼晨的年纪大,正襟危坐,听得如痴如醉,教学氛围十分浓烈。
有几个人事科的工作人员,经过会议室的窗口,随意一望,看到这种景象,险些吓『尿』了,只因这种奇景,简直就是百年未见!
要知道医学这个领域,不管是中医还是西医,最注重传承,对辈分的讲究十分严格。
好比聂泽丰和周健,他们身为聂老的弟子,就算成了骨科的主任,名副其实的一二把手,论地位远超过没有半点实权的聂老,见到他老人家,还是只有点头哈腰的份。
所以,年轻医生给老医生讲课,实属罕见。
说是罕见,自然是因为有些青出于蓝的医学奇才的特例。
但是,不管你都有天分,也要等到三十五岁以上,才有资格站上讲台。
像郑翼晨这种二十来岁,就能上台授课的人,可以说是绝无仅有!
更何况,一般年纪轻的医生给年老医生授课,那些医生在台下也只是做个样子,讲究一个形式,并不会专心听讲,哪有可能像现在这样,听得津津有味,勤做笔记,一脸饥渴难耐的样子?
这几个人事科的员工中,刚好有一个员工,接手过郑翼晨的聘用合同,由于他是近十年来,岗位改革之后唯一一个被聘用的合同工,因此这个人对郑翼晨有着深刻的印象。他受到的打击最大,透过玻璃窗,望着台上意气风发的郑翼晨,喃喃自语道:“都说临时工牛『b』,我今天算是开眼长见识了!”郑翼晨播放完最后一张t后,咽了口口水润一下发干的喉咙,大声说道:“好了,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,接下来我要开始布置作业,大家回家之后要按照我刚才传授的方法练针,用毫针扎白萝卜或者肥皂,练习指力,下个星期,我要检验成果,不过关的人,我会毫不留情地进行处罚!”
他对聂泽丰和周健眨眨眼睛,咧嘴一笑:“就算是两个主任,我也会一视同仁,你们如果过不了关,我也不会手下留情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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