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没吃过一餐饱饭,可真是馋死我了,我要快点去餐厅点几样小菜才行,郑医生,不如你跟我一起去,我请你吃饭。”
郑翼晨摆手拒绝:“我的面试考核还没完,你自己去吧。”
洪庄应了一声,哼着小调,满面春风离开,与一开始的愁云密布,大相径庭。
王悦亭见到洪庄生龙活虎的模样,喟然一叹:“想不到,我这次居然看走眼了。天突『xé』治疗三叉神经痛,简直闻所未闻,我今天真是受益匪浅。”
他摆出一副虚心受教的模样:“你的理论依据是什么呢?”
台下的医生们也坐正姿势,竖起耳朵,希望郑翼晨能一解心头之『惑』。
就连顾明高也是留心倾听,他治疗了两个多月的病人,居然被郑翼晨用几分钟的功夫,就治好了,嫉恨之余,也想知道自己到底错在哪些地方。
这种情绪其实不难理解,就好比推理小说中,一个罪犯被侦探揭穿自己是杀人凶手的真相,总要不服气的问一句:你是从什么地方看出破绽?
死,也要死的心服口服。
“那我就班门弄斧一下了。”
郑翼晨侃侃而谈:“病人的舌相,虽是呈现淤血阻络之象,但他面上水湿停聚之象,更是明显。我在这两种证型之间摇摆不定,因为根本就没有佐证可以证明他水湿停聚的内因,所以一开始,我是更加倾向于瘀血阻络……”
王悦亭疑『惑』道:“面上的水湿停聚,你怎么知道?”
他心里也是把洪庄当成瘀血阻络的证型,压根没想到水湿方面,因此在一开始也是挺苏野的。
郑翼晨自信一笑,指着一双利如鹰隼的眼睛:“当然是用一双眼看的。”
王悦亭大感意外:“观人面上神气,就能看出病灶所在,好高明的望诊术!”
郑翼晨继续叙说:“在最后的关头,我注意到了病人的指节泛黄,一般情况下,只有长年累月抽烟的老烟qāng,指节才会有这种颜『色』。我一问之下,病人果然是一个烟不离手的人,又自述有晨起咯痰的『毛』病,近段时间没有咯痰,又恰好与三叉神经痛发作,在相似的时间点上,于是,我就得出了结论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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