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心思,看出更多破绽,他们的某些肢体动作,总带着维和感,或看手表时间,或整理领带,或摆放皮包,都显得太过刻意。
郑翼晨心下了然:“看样子这些人准备用针孔摄影设备偷拍我,再去发表几篇文章。哼!我可不是被人当猴耍的对象。”
他走到那几个可疑人物身旁,大声指出他们没病的事实,也揭穿了记者身上的偷拍设备,最后做了个送行的手势:“既然各位没有病的话,麻烦先离开好吗?不要耽误真正有需要的病人!”
说到后面一句话,他的语气骤转严厉,周围还有上百个病人等着治疗,听说这话,也是义愤填膺,众口一词,联合起来声讨这几个记者,意图将记者们淹死在唾沫的洪『潮』中。
记者们眼看犯了众怒,既害怕又惭愧,只能带着设备,灰溜溜地跑了。
当然,临走之前,郑翼晨还不忘要求记者们,把偷录的音频与视频文件彻底删除,才放他们离开。
赶走记者之后,他以为可以专心治病了,谁知夹杂在病人中的几个穿护士制服的小护士,聚成一堆,将他包围起来。
郑翼晨一下子被震住了,问道:“你们打算做什么?”
一个齐刘海的护士开门见山说道:“郑医生,其实我们也没病,专门过来找你,是有其他事情。”
她重重叹了口气,故作深沉:“我和几个姐妹商量好了,本来打算假装头晕头痛,或者月经不调找你治病,套一下近乎,再说明来意。”
郑翼晨被她的语气逗乐,笑着问道:“现在为什么又改变主意了?”
护士吐了吐舌尖:“看了那几个记者的下场,我们知道你目光如炬,扮病只会自取其辱,还不如开门见山,免得被你识破之后轰出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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