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被他认为正在遭受“酷刑”的乌鸦的话,能勉强入他的耳中。
他会那么生气,源于先入为主的观念,以为乌鸦正在遭受非人道的酷刑,虽然手段过激了一点,倒也是基于一片救人之心,苏醒后的乌鸦的话,对他来说,有一种莫大的震慑力,让他不由自主听从了。
他被乌鸦苏醒后的第一句话震住,指尖一颤,险些将毫针拔出,咽了口口水,一点点将针刺入原先的深度,不增不减。
见到乌鸦醒了过来,心脏都快提到嗓子眼的工友们,发出一声震耳y聋的欢呼,组长神『色』疑『惑』,看着这些人洋溢的笑脸,完全发自内心,不像是在惺惺作态,心下嘀咕道:“要是这班人真的是在拷打乌鸦的话,乌鸦一醒,对他们来说就是最不利的局面,绝不可能会兴高采烈,唯一的解释只有一个,他们真的为乌鸦的苏醒感到开心,难不成……我真的搞错了,他们真的是在治病?”
组长看着那具倒立着扎满毫针,如同一个施咒的巫d娃娃的躯体,忍不住『揉』了『揉』眼睛:“这么另类的治病方式?!太荒诞了!”
在旁默默看戏的郭垒亮,手指一弹,将烟灰掸去,狠吸了几口,浓郁的烟雾中,看不清他的面容,不知在想着什么。
“你醒的真是太及时了!“郑翼晨见到乌鸦苏醒,眼中闪着光芒,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,捻转指下的毫针,耐心给他行气治病。
组长将qāng收回qāng套,示意手下人也收起qāng支,蹲下身子,对乌鸦说道:“乌鸦,你不用怕,我们是公安民警,有我们在这里,没有人能伤害你,我们接到报案,说你被人虐待暴打,有没有这回事?”
他重点提醒一句:“你实话实说,不要怕受人威胁,我们会保护你的,豁出『xng』命也在所不惜!”
乌鸦不假思索回答道:“民警同志,你们被骗了,绝对是有人报假案,我并没有被人虐打,而是出了意外,不小心从楼上摔下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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