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翼晨行针一遍后,那个病人郁积在体内的邪热,终于通过汗『yè』排出体外,全身大汗淋漓,神『色』轻松:“医生,我觉得整个人轻松多了。我之前就觉得身子好像一直放在火炉下烘烤,十分难受。你给我扎针的时候,我觉得有一股凉意浸润全身,把火炉的火都熄灭了,真是太舒服了!”
病人越说越是激动,回想起自己五年来经受病魔的折磨,泪水横溢,一个四十来岁的粗豪大汉,像个小孩一般张口大哭,也正因为此,他的眼泪才显得格外真诚。
袁浩滨看着郑翼晨额角布满汗珠,一脸淡笑,拍着病人的肩膀温言宽慰,内心深处,似乎有一块地方被触动了,脸上现出了惘然之『色』。
“师兄耗费偌大心力,给这个病人治病,赚到的也不过是几十块钱,为什么我会觉得,其中的裨益,并不能用简单的金钱来衡量呢?到底是什么东西,让师兄的脸上『露』出那么舒心快意的笑容?”
袁浩滨想来想去,始终想不明白。
“这股邪热,驻扎在你身体的时间太长,早已侵入肌肉,深达脏腑,直透骨髓。我刚才只是排出了肌肉和经筋的邪热,你如果要彻底根治,还要再来几趟,要是拖下去的话,对你的身体有害无益!”
“明白了,医生,那我下次什么时候来?”
“嗯,后天吧。”
“好的,那我先走了,谢谢你,医生。”
“不用谢,浩滨,送这位大叔出门。浩滨,浩滨!”
郑翼晨连续叫了好几遍,提高嗓门,陷入深思的袁浩滨才如梦初醒,忙不迭应了一声,恭送病人出门去了。
回来的时候,他神『色』古怪,郑翼晨好奇问道:“你怎么了?”
袁浩滨答道:“那个病人跟我说了几句话,他鼓励我要好好跟你学医,把你的本事都学全了,减轻病人的苦痛,造福世人,做一个受人敬仰的医生。所以,我决定了……”
“你决定要奋发图强学习我的医术了?”
袁浩滨握紧拳头,神情坚毅:“没错,我要学好师兄的医术,然后赚好多好多钱,等我有钱了,就能受人敬仰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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