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要师兄给你扎两针,调畅气机?做人不能凭一时之气,要懂得审情度势,三思而后行,现在明显是我们处于劣势,要是出去瞎捣『乱』,明显就是在提前认输,授人以柄,顾明高借这事惩戒我们的话,连邓院长都不会保我们!”
谢家辉拍拍脑袋,放下手中的一张木椅:“师兄,你说的太有道理了,我怎么没想到呢?”郑翼晨没好气白了他一眼:“那是因为你的脑袋跟这椅子的构造一样,都是木头做的。每天都要跟你们讲道理,搞的我心力jā瘁,唯一理智的刘敏娜,又被我调到外科去了,唉……”郑翼晨长叹一声,背负双手,转身望着窗台,这时候恰好漂来几滴雨丝,拍打在玻璃窗上,让他有一种想要高歌一曲的冲动:“寒叶飘逸洒满我的脸,吾徒叛逆伤透我的心,你讲的话像是冰锥刺入我心底,师兄真的很伤心……”
第三百九十章 自白
陈燕娜好心提醒道:“师兄,别太沮丧,又不是我们每个人都那么冲动。nenbaC 吧你瞧,我们的袁组长就没有响应号召,在那里看书呢。”
在他们义愤填膺之时,只剩袁浩滨一人坐在角落,悠然翻着本《小儿『yà』证直诀》,压根没有理会喧嚷的场面,仿佛一个遗世独立的仙人,不食人间烟火,淡定的不像话。
郑翼晨撇撇嘴:“别被他的外表欺骗了,他只是嫌你们要做的事太麻烦,只想一个人待在角落,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。”
常人『xng』格改变,总有个逐渐变化的过程,袁浩滨聪明过人,类似佛家所说的“一朝顿悟”,短时间内『xng』情大变,现在除了病人和医术,似乎对其他事情都不敢兴趣,这种极端的变化,让郑翼晨看得揪心不已。
袁浩滨笑道:“我觉得没必要生气,难得有时间静下来看医书,病人又跑不了,下午一定会来,最多就晚一点下班,没所谓。”
谢家辉粗声说道:“你豁达的人生态度,真是让我自惭形秽。”
庄喜钦感慨道:“我也觉得浩滨的思想境界太高,我没法跟他jā流了。”
陈燕娜骂道:“袁组长,你的改变太突兀了,我表示接受不了,我都有点想念以前那个『ā』科打诨,猥琐出了个人风格的你了。现在的你太不可爱了,要是一个多月前的你,听说我们要闹事的话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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