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笑,趾高气扬看着聂老,冲他举杯:“聂老,看到了没有?只要有这班下属做后盾,我就能了无牵挂,别说是去洛杉矶,就算是到南极北极去探险,也没一点压力。”聂老情不自禁骂了一句粗口:“tnnd,我做那么多年的医生,头一次见到有人做了主任,还能心无挂碍,比我这个退休返聘的老家伙还洒脱。”
他瞪了一眼聂泽丰:“瞧瞧人家这境界,你要学着点!”
聂泽丰苦笑点头,冲在场的领导们耸耸肩头,很是无奈,其他人也是心有戚戚,小声窃笑。
聂老教训完自己的儿子,笑逐颜开,与郑翼晨碰杯后,喝光杯中的酒,笑道:“好小子,果然没有让我失望。这个课题,是我们爷儿俩研发出来的,只有我一个人去,总觉得有很大缺憾。所以我才借着酒劲,厚着脸皮跟你提起这事。”
郑翼晨怪叫一声:“聂老你居然还会为人着想,你不是想来兴之所至,就由着自己的『xng』子,瞎捣『乱』的吗?”
他这话一出,聂泽丰忍不住纵声大笑,被他的笑声感染,其他人也哈哈大笑起来,就连李三光这种老成稳重的名家,也忍俊不禁。
聂老的老顽童形象,向来深入人心,听说他做事前会考虑别人感受,完全不符合以往的处事风格,也难怪场中人个个捧腹大笑。
聂老被笑的面红耳赤,怪目一翻,瞪着满面堆笑的郑翼晨:“我这把年纪,并不是白活的。”
隔壁席的刘敏娜小声应了一句:“只可惜光长年纪,不长情商。”
“谁在说话?”
聂老耳廓一动,蹙眉扫视了席上诸人,把众多年轻的少男少女,唬的心惊肉跳,忙不迭用手捂着嘴巴,不敢发出半点声响。
眼见没人打岔了,聂老才开始自己声情并茂的演讲。
“你们针灸科这几个月动『dàng』不安,破事一大堆。我知道你忙的焦头烂额,不忍心给你添『乱』,要不是你今天坐稳了主任的位子,我也不会跟你说这事,自己一个人去参加骨科大会了。”
郑翼晨收敛笑容,很是感激聂老的一片好意,他平时做事跳脱,难得为了郑翼晨考虑,认真了一回,更加显得难能可贵。
他深深鞠了个躬,动情说道:“谢谢你,聂老。”
其他人的笑声,多是处于善意的玩笑,这时个个面带微笑,纷纷鼓掌叫好。聂老得意洋洋,左顾右盼,很是享受这阵掌声。掌声中,郑翼晨振臂高呼:“各位就等着我和聂老,满载而归的消息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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